2024年3月26日,巴基斯坦。一辆载有中国工程师的大巴,在前往达苏水电站的途中,化为一团烈火。
一辆满载炸药的自杀式卡车,以同归于尽的方式,从侧面精准撞击。剧烈的爆炸,将数十吨重的车体连同车内的生命,一同抛入了万丈深渊。
五名中国同胞,当场牺牲,无一生还。
幸存的车辆还没来得及反应,公路两侧的山脊上,数十名武装分子如幽灵般现身。
他们没有急于用重机枪扫射,而是用RPG火箭弹,精准地摧毁了剩下两辆车的引擎和轮胎,将它们彻底钉死在公路上。
武装分子冲下山坡,将幸存的、受伤的巴方安保人员拖出车外,用匕首割断了他们的喉咙。
对于车内瑟瑟发抖的中国工程师,他们则用一种更为残忍的方式,进行了逐一的“补枪”。
数小时后,“俾路支解放军”(BLA)在暗网发布了一段高清视频。
视频中,他们不仅展示了屠杀的全过程,还将其头目踩在一名遇难中国工程师的尸体上,用蹩脚的英语,对着镜头狂妄叫嚣:「每一滴流淌在俾路支的中国人的血,都是在为我们的独立献祭!滚出去,否则这就是你们所有人的下场!」
消息传回,14亿国人怒火滔天。微博、抖音、所有社交平台瞬间被四个字刷屏:血债血偿!
然而,与火山喷发般的民意形成锥心反差的,是官方依旧“标准”的回应:强烈谴责、严正交涉、要求巴方彻查缉凶。
这套毫无新意的外交辞令,立刻成了全球媒体的笑柄。
印度电视台的演播室里,评论员轻蔑地称之为「纸老虎又一次没有牙齿的咆哮」。
《华尔街日报》则公开断言:「北京除了挥舞抗议书和支票,根本无法在海外保护自己的公民。」
全世界都在看笑话,看这滔天的民愤如何再一次被“大局为重”四个字平息。
但他们不知道。这一次,愤怒没有被平息,而是被注入了一台无人知晓的、冰冷的国家复仇机器。
袭击发生48小时后,中国西部某戈壁深处,一个在任何公开地图上都不存在的空军基地,三架庞大的运-20运输机的引擎,划破了死寂的夜空。它们的目的地:未知。
01
“3·26达苏惨案”,并非一声孤零零的爆炸。它是回响在“一带一路”这条世纪商道上,一连串血腥噪音的最高潮。
对于那些将生命与事业投注于海外建设的中国人而言,从俾路支的分离主义武装,到开伯尔省的极端宗教势力,这些名字早已与同胞的鲜血紧紧捆绑在一起。
他们是盘踞在这片被誉为“帝国坟场”土地上的鬣狗群。他们深谙生存之道:袭击手无寸铁的中国工程师,是性价比最高的“营生”。
这既能沉重打击巴基斯坦政府的国际声誉,又能以最小的代价,向其背后的金主摇尾乞怜,换取更多的资金和武器。
他们撕咬中国的项目,阻断地区发展的动脉,将整个区域拖入贫穷与暴力的泥潭,以此维系自身的存在感。
巴基斯坦军方为此焦头烂额。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发动围剿,动用最精锐的山地师和空军。
然而,面对这些化整为零、与当地部落生态深度绑定的恐怖分子,传统的军事行动就像用铁拳砸向流水,声势浩大,却收效甚微。
大军进山,敌人消失在无数个村庄和洞穴里;大军撤离,他们又像野草一般重新集结。
而中国的“战略克制”,在这种背景下,被西方和印度媒体刻意塑造成了一种根深蒂固的“软弱”。
他们构建了一套广为流传的叙事:中国是一头陆地巨兽,其力量范围仅限于近海。
一旦踏出国门,它便会因缺乏海外军事基地和实战经验而步履维艰。他们笃定,北京珍视其“不干涉”原则,远胜于珍惜海外公民的生命。
这种基于过时地缘政治经验的傲慢,让他们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毫无准备。
他们不懂,有一种愤怒,是不需要通过外交辞令来表达的。它会沉默地流淌,转化为一种极致冷静的杀意,一种对复仇计划进行超饱和推演的绝对专注。
直到每一个环节都完美无瑕,每一个变量都尽在掌握,世界才会最终听到,那撕裂空气的、复仇的尖啸。
北京,深夜。一道加密指令,通过军用量子卫星,直达西部战区联合作战指挥中心。
指令的内容,不再是外交辞令的复述,而是一个冰冷的授权。
授权一支代号为“麒麟”的非常规特遣队,在获得巴基斯坦军方最高层级的“空白授权”后,可以「运用一切必要的技术手段与物理手段,对威胁源头进行不可逆的、永久性的清除。」
02.
当巴基斯坦三军情报局(ISI)的高官和负责反恐行动的第11军指挥官,被秘密邀请至伊斯兰堡附近的一个巴军秘密基地时,他们即将目睹一场足以颠覆其半生军事认知的“技术魔术”。
停机坪上,那三架从中国飞来的运-20运输机,已经完成了卸货。
没有一门传统意义上的火炮。只有九十个外观平平无奇的、漆成深灰色的国际标准集装箱。
中方行动指挥官,一位肩上没有军衔,但眼神如西伯利亚寒流般冷冽的中年男子,只做了一个手势。
其中三十个集装箱,侧壁无声地滑开,露出的不是装备,而是一个个被幽蓝色数据流和全息屏幕包裹的独立作战方舱。
这支代号“麒麟”的部队,其构成完全是“去中心化”和“模块化”的。他们不是一支军队,更像一个可以即插即用、根据任务需求无限重组的“战争生态系统”。
神经中枢:“河图”战场信息融合平台。
所有方舱在数分钟内通过数据链接驳,构成了一个强大的地面指挥中心。在这里,战场不再是平面的地图,而是一个实时流动、可无限放大的三维数据模型。
来自中国“北斗”全球系统、“高分”系列遥感卫星、以及数架早已部署在印度洋上空的临近空间高超音速侦察机的数据洪流,在这里被一台便携式量子计算机进行融合解析。
指挥官可以在这个数字化的战场沙盘上,看到任何一个区域的电磁信号频谱、红外热源分布、乃至空气中因车辆经过而产生的尘埃密度变化。
恐怖分子不再是“藏在山里”,而是一个个在数据世界里不断跳动的、明亮的坐标。
感知体系:无处不在的“天网”。“麒麟”部队的编制里,没有“侦察兵”这个词。因为他们的视野,是上帝式的。
天基之眼: 他们拥有特殊授权,能直接“接管”多颗军用侦察卫星的控制权,对目标区域进行“凝视”观测。
这意味着,任何一个恐怖分子的训练营地,只要暴露在日光或月光下超过五分钟,其精确坐标、人员数量、武器型号就会被瞬间存档。
微观之眼: 一种被称为“蒲公英”的微型传感器系统。这些传感器,外形如同岩石或植物,由无人机在高空抛撒,能潜伏在任何道路、村庄或山谷中。
它们能收集震动、声音、温度和化学成分等信息,编织成一张覆盖整个边境地区的、无形的“地面神经网络”。
“蜂巢”系统: 每个运输模块里,都包含一个无人机母巢。里面搭载着数百架被称为“血滴子”的微型攻击无人机。
这些无人机可以像蜂群一样被释放,以前所未有的数量优势,对复杂的山地和城镇,进行饱和式的“清扫”。
打击力量:冰冷的“代理死神”。这支部队的打击模式,同样让巴方军官感到陌生和恐惧。他们不直接开火,他们只是死亡的“信使”。
地面尖刀:“刑天”无人地面作战平台。 36台履带式无人战车,比一辆SUV略小,但异常强悍。它们分为三种型号:装备30毫米链式炮和小型导弹的“突击型”;
负责部署“蒲公英”传感器和进行电子干扰的“支援型”;以及携带高能激光武器,专门用于清除地雷和简易爆炸装置的“工兵型”。它们是代替人类士兵进入最危险区域的钢铁炮灰。
远程死神:“东风快递”的“末端签收员”。 部队的核心打击力量,是一个三人组成的“天罚”火力引导小组。
他们可以通过一套加密的激光/数据链系统,直接引导从中国本土发射的远程精确制导火箭弹,甚至是弹道导弹。
这意味着,“麒澈”部队可以在巴基斯坦境内标记一个目标,而摧毁这个目标的,可能是千里之外,一发刚刚从发射筒里射出的、携带着末敏弹战斗部的“远火”。
一位参观的巴基斯坦准将,摘下军帽,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用近乎梦呓的语气对他的同僚说:「这不是在协助我们反恐。这是……这是来自未来的神,在向我们展示如何清除人间的害虫。」
而这个“未来生态系统”,选择的第一个猎物,就是下令并策划了“3·26惨案”的“巴基斯坦圣战者运动”(TJM)的最高军事指挥官,一个以狡猾和残暴著称的部落军阀,马赫苏德·阿兹哈尔。
03
马赫苏德·阿兹哈尔,正躲在他位于阿富汗边境瓦奇里斯山区的一处“绝对安全”的堡垒里。他有理由感到高枕无忧。
这个堡垒修建在三座山峰的环抱之中,只有一条险峻的小路可以通行。周围有超过五百名忠心耿耿的部族武装守卫,并且装备了少量从黑市搞来的俄制“针”式便携防空导弹。
过去,无论是巴基斯坦的F-16,还是美军的“捕食者”无人机,都曾数次尝试对他进行清除,但都在外围就被他的暗哨发现,最终无功而返。
此刻,他刚刚通过一部老式的、理论上无法被追踪的短波电台,向他境外的金主汇报了“3·26”的“伟大胜利”,并以此为筹码,索要更多的资金和更先进的武器。
他吹嘘说,中国人已经被吓破了胆,很快就会开始从“一带一路”项目中撤退。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按下通话键的那一刻,他自以为安全的短波信号,虽然经过了加密和数次中继,但其独特的电磁波纹,还是被高空中一张无形的“天网”捕捉到了。
第15秒: 信号被捕获。虽然无法立刻破译内容,但“河图”平台通过多点交叉定位,瞬间锁定了信号源的大致区域。
第90秒: 一颗在轨的合成孔径雷达卫星,调整姿态,对目标区域进行了紧急成像。穿透云层的雷达波,绘制出了一幅高清的地面建筑结构图,确认了该堡垒是一个高价值的指挥节点。
第3分钟: 部署在附近山谷里的数个“蒲公英”传感器,被激活。它们捕捉到了堡垒内发电机运转的独特声波频率,以及大量武装人员移动时产生的地面震动特征,通过与数据库比对,进一步确认了目标的性质。
第4分钟: “麒麟”部队的指挥官,看着全息沙盘上那个被层层数据包裹、不断闪烁的红色目标点,对身旁的巴方联络官平静地说道:「我方技术专家发现了一个高价值恐怖分子头目的精确位置,坐标XXXX,YYYY。建议巴方立即执行空中打击。」
巴方联告官面露难色,指着屏幕上的复杂地形:「上校,这个目标防空火力严密,地形险峻,我们的战机很难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完成致命一击。」
中方指挥官点了点头,似乎一切尽在预料:「理解。那么,为了避免贵方飞行员承担不必要的风险,我方愿意提供一次‘远程火力支援’的技术演示,以校准我方系统的精确度。」
他没有回头,只是对着空气下达了一道指令:「‘天罚’小组,目标A1,授权执行‘天谴’方案,请求使用‘龙矛-7’型战术地对地导弹。」
命令通过量子加密通道,瞬间传达到了千里之外的戈壁深处。
某个被巨大土堆掩盖的地下发射井,井盖无声地滑开。一枚通体漆黑的导弹,拖着烈焰,直刺苍穹。
它没有采用常规的抛物线弹道,而是在上升到大气层边缘后,释放出一个扁平的、如同飞镖般的高超音速滑翔体。
这个滑翔体,以超过7马赫的速度,借助稀薄的大气,进行着无法预测的“打水漂”式机动。这让当今世界所有的反导系统,都变成了一堆昂贵的废铁。
马赫苏德·阿兹哈尔刚刚结束通话,正准备享用他的晚餐。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院子里的猎犬也开始疯狂地嚎叫。他烦躁地走到窗边,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他什么也没看到。他只听到了一声仿佛来自九天之外的、撕裂灵魂的尖啸。
下一秒,他所在的二层小楼,连同整个院落,被一团瞬间膨胀的、比正午的太阳还要耀眼的白光彻底吞噬。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只有一种沉闷的、仿佛大地被巨锤擂击的闷响。
高超音速武器带来的巨大动能,以及其内部装填的特殊温压战斗部,将整个目标区域的氧气瞬间耗尽,并将所有物质,在高温高压下,化为了最原始的粉末。
整个攻击过程,从马赫苏德按下通话键,到他和他最核心的卫队从这个世界上被彻底抹去,总共用时12分47秒。
山谷里的恐怖分子们,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从地表上被“挖”掉一块的指挥所,和天空中那个久久不散的、仿佛神明之眼的巨大烟圈,陷入了彻底的呆滞。
他们没有看到任何飞机,没有听到任何炮声。他们的最高领袖,就在戒备最森严的堡垒心脏地带,人间蒸发了...
一种源于基因深处、对未知和绝对力量的恐惧,攥住了每一个人的心脏。他们意识到,他们的敌人,已经不再是他们所能理解的人类。
他们面对的,是一个看不见的、全知的、执掌着雷电与天火的“神明”。
04
最高指挥官的“神祕蒸发”,让TJM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与猜疑。一部分人认为是内部出了叛徒,另一部分人则开始相信,他们触怒了“真神”,遭到了天谴。
一个名叫贾拉勒丁的、以凶悍但鲁莽著称的战地指挥官,迅速整合了一部分残余力量。他拒绝相信那些神神鬼鬼的传说,固执地认为是美国人动用了某种新型的“地狱火”导弹,帮助巴基斯坦政府清除了马赫苏德。
为了重振因首领暴毙而崩溃的士气,并确立自己新领袖的地位,贾拉勒丁决定发动一次规模空前的报复行动,用一场新的、更大的屠杀,来宣告自己的权威。
他的目标,是中巴经济走廊上另一处正在施工的隧道入口。他集结了近600名武装分子,携带了包括120毫米迫击炮和反坦克导弹在内的所有重型装备,计划在黎明时分发动突袭,将整个营地的中国工人,全部屠杀。
贾拉勒丁自认为他的计划万无一失。他选择了最隐蔽的、只有当地牧羊人才知道的古老山路,避开了所有已知的巴军哨所,并且在行军全程,都严格执行了无线电静默。
然而,他所谓的“隐秘行踪”,在“河图”系统的全息沙盘上,从他集结队伍的那一刻起,就是一条不断向着预设屠场移动的、闪烁的红色箭头。
他们的行进路线、人员规模、装备构成,甚至队伍中每一个武装分子的心率和体温(通过高精度红外传感器估算),都被天上的“眼睛”和地上的“神经网络”,分析得一清二楚。
「敌人比我们预想的更急于送死。」“麒麟”指挥官指着屏幕上那个即将进入被称为“绞索峡谷”的狭长地带的红色箭头,对身旁的巴方指挥官说道。
「将军,是时候让您的部队,在绝对安全的地带,欣赏一场由无人化装备主导的、不会被写入任何教科书的歼灭战了。」
“绞索峡谷”,长约五公里,两侧是无法攀爬的陡峭悬崖,是贾拉勒丁部队前往目标的必经之路。这里,早已被“麒麟”布置成了一个只进不出的钢铁坟场。
当贾拉勒丁的先头部队小心翼翼地进入峡谷时,夜色如墨,万籁俱寂。
突然,走在最前面的一辆皮卡车,碾过了一块看似普通的石头。没有爆炸,只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哒”声。那块“石头”,其实是一个“蒲公英”震动传感器,它被激活的信号,就是总攻的命令。
峡谷两侧的悬崖顶端,数十块与岩壁融为一体的伪装网被瞬间掀开。18台“刑天”突击型无人战车,黑洞洞的炮口和导弹发射巢,同时对准了下方完全暴露、挤成一团的TJM纵队。
没有警告,没有喊话,只有来自地狱的、冰冷的、高效的金属风暴。
30毫米的链式炮,以每分钟200发的恐怖射速,喷射出致命的穿甲燃烧弹和可编程引信的空爆弹。
红色的曳光弹在狭窄的峡谷中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死亡之网,瞬间将人群和车辆撕成碎片。空爆弹则在人群上空精准引爆,用无数钢珠覆盖了任何试图寻找掩体的目标。
反坦克导弹则像长了眼睛一样,精准地“点名”那些试图架设重机枪和迫击炮的火力点。每一次爆炸,都意味着一团血肉模糊的火焰冲天而起。
贾拉勒丁的部队瞬间就被打蒙了。他们根本看不见敌人在哪里,只能像没头的苍蝇一样,朝着悬崖上方胡乱扫射。但他们AK-47的子弹,打在“刑天”的复合装甲上,只能溅起点点无力的火花。
「撤退!是陷阱!快撤出去!」贾拉勒丁在队伍后方声嘶力竭地吼道,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但退路,早已被死神封锁
在峡谷的入口和出口处,另外6台“刑天”支援型无人战车,启动了它们携带的电子干扰设备。
强大的宽频谱干扰波,让TJM的所有对讲机和手机,都变成了只能发出刺耳噪音的废铁。
同时,它们释放出浓密的、带有刺激性气体的烟雾,彻底阻断了他们的视线和退路。
天空中,传来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嗡嗡”声,仿佛有数万只愤怒的杀人蜂正在靠近。
四个“蜂巢”母舱,释放出了近千架“血滴子”攻击型无人机。这些无人机组成的“死亡蜂群”,在峡谷上空盘旋,通过数据链接收着“刑天”传来的目标信息,锁定了每一个试图躲在岩石后面、或者聚在一起反击的武装分子。
然后,它们像嗜血的鹰隼一样,带着尖啸,垂直俯冲而下。
一连串密集的小型爆炸,在TJM的队伍中此起彼伏。这是一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凌迟。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死亡会不会从你的头顶、背后、或者任何一个你意想不到的角度降临。
贾拉勒丁彻底绝望了。他引以为傲的近600名“精锐战士”,在这片狭小的峡谷里,变成了一群被单方面屠宰、毫无还手之力的牲畜。
他们面对的,不是人类士兵,而是一个由数据和算法驱动的、没有任何情感和怜悯的杀戮机器。
这场所谓的“战斗”,持续了不到一个小时。
当峡谷内再也没有一个能移动的热源信号后,“刑天”停止了射击。“蜂群”也如幽灵般返回了母舱。
最终的战果统计显示:击毙TJM武装分子超过550人,摧毁所有车辆和重武器。贾拉勒丁本人,在被浓烟呛出掩体后,被三架“血滴子”无人机同时锁定,炸成了无法辨认的碎块。
而“麒麟”特遣队,自始至终,没有一名成员踏入峡谷。他们只是在数百公里外的指挥方舱里,静静地看着这场单方面的“清扫”行动。
05
如果说“绞索峡谷”的屠杀是摧毁TJM的肉体,那么接下来的行动,则是要彻底挖掉它赖以生存的根系,并对其背后的支持者,进行一次无声的、却足以让他们终身难忘的警告。
单纯的杀戮,只会催生更深的仇恨。只有从根本上瓦解其组织结构、切断其外部援助、摧毁其在当地民众心中的“合法性”,才能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
一场比军事打击更为复杂、更为致命的“认知域战争”,全面展开。
第一步:斩断黑手,釜底抽薪。TJM的资金和武器,有相当一部分,是通过印度研究分析局(RAW)和某些西方情报机构,在第三国的“白手套”公司和非政府组织(NGO),经由海路和陆路走私入境的。
过去,这条走私链条极其隐蔽,如同一条深藏地下的暗河。但现在,在中国的天基侦察和网络情报系统的联合监控下,它变得像黑夜中的火炬一样清晰。
一周之内,连续发生了三起看似毫无关联的“意外”事件:
一艘在阿拉伯海航行的、目的地为卡拉奇的货轮,因“舵机系统突发严重故障”,在公海失控后,与一艘巨型油轮发生“意外”碰撞,引发大火后沉没。
国际海事组织的初步报告指向“人为操作失误”。但实际上,是中国网络战部队,对该船的自动化航行系统,进行了一次远程的“逻辑注入攻击”。船上,装满了准备运往巴基斯坦的武器弹药和通讯设备。
TJM在阿联酋迪拜的一个重要资金中转站,其负责人,一位表面上是成功商人的印度裔男子,被当地警方以“涉嫌大规模金融欺诈和洗钱”的罪名逮捕。
他之所以被捕,是因为阿联酋的金融监管机构,突然收到了一封匿名的、包含其所有地下交易的、精确到每一笔资金流向的详细证据的电子邮件。
印度驻阿富汗坎大哈领事馆的一名“外交官”,在一次“意外”的街头抢劫中,被“不明身份”的武装分子当场击毙。
而此人,正是印度研究分析局负责向TJM输送资金和情报的关键人物。他的死亡,让整条支援网络,陷入了长达数月的瘫痪。
几记精准的“手术刀”下去,TJM的金主们惊恐地发现,他们精心构建的支援网络,突然之间千疮百孔。每一笔投资,都变成了无法收回的坏账,甚至会引来杀身之祸。
第二步:精准分化,攻心为上。“麒麟”部队的技术专家们,与巴基斯坦军方的心理战部队展开了深度合作。
他们利用“天鹰”无人机的特殊载荷,在夜间,向TJM活动区域的特定村庄和部落,进行小范围的、无法被屏蔽的“信息广播”。
当地民众的手机和收音机,会突然收到一些无法关闭的音频和视频。内容不是威胁,而是对比。
一边,是前指挥官马赫苏德和贾拉勒丁等人的奢华生活,他们在海外的豪宅,他们的家人在欧洲奢侈品店购物的场景。
而另一边,是普通TJM成员在山洞里啃着干饼、他们的家人在部落里忍饥挨饿的凄惨画面。
同时,另一部分视频,则是用高空红外摄像机拍摄的“绞索峡谷”战斗的真实录像。视频经过处理,隐去了过于血腥的画面,但那种来自未知方向的、无法抵抗的、压倒性的火力,以及TJM武装分子的绝望和溃败,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视频的最后,总会附上一段用当地普什图语和乌尔都语录制的、经过AI合成的、酷似马赫苏德本人声音的音频:
「我被欺骗了……我们只是棋子……放下武器,回家去……中国的项目,能给你们带来学校和医院,而我,只能带给你们死亡……」
这种精神上的震撼与瓦解,是前所未有的。
第三步:以利诱之,瓦解联盟。
光有威慑和宣传还不够。中方通过巴基斯坦政府,向开伯尔-普什图省的各大部落长老,传递了一个非常清晰且务实的信息:
合作,还是对抗,你们可以自己选择。
对于那些愿意与TJM划清界限、并提供情报、交出武装分子的部落,中方投资的民生项目——水坝、公路、学校、医院、太阳能发电站,会立刻以数倍的规模和速度落地。
而对于那些顽固不化、继续庇护恐怖分子的村庄,联合部队不会攻击,但会将其设为“高风险隔离区”。
所有的援助项目都会绕开他们,所有的商路也会将其排除在外。任何人离开隔离区,都将受到最严格的审查。
在赤裸裸的利益和活生生的未来面前,所谓的“圣战”口号,显得苍白而虚伪。
人心,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塌。过去为TJM提供庇护的部落,开始主动向巴军报告可疑人员的动向。许多被裹挟加入的年轻人,开始成群结队地走出山区,向政府投降。
06
曾经不可一世的“巴基斯坦圣战者运动”,在经历了肉体清除、外援断绝、民心瓦解、信仰崩塌的“四重打击”之后,其组织架构在短短数月内便土崩瓦解。
残存的零星武装分子,不再是“游击队”,而变成了被当地部落和巴基斯坦军队联合追捕的“过街老鼠”。
而那支代号“麒麟”的神秘部队,在确认所有高价值目标均已被清除、且TJM已不再构成系统性威胁之后,便像他们来时一样,在一个寻常的夜晚,悄无声息地化整为零,登上了返航的运输机,从所有人的视野中消失。
他们带走了所有的未来装备,没有留下一片残骸,只留下了一个足以让所有潜在敌人夜不能寐的传说。
中国的这次行动,从头到尾,都披着“技术援助”和“联合反恐演习”的合法外衣。
但在所有关注此事的国家情报机构的秘密报告里,这次行动被赋予了一个全新的定义:“代理人战争的终结者模式”。
它以一场近乎零伤亡的、教科书般的降维打击,向全世界,特别是那些企图通过扶植代理人来牵制中国发展的势力,宣告了几个不容置疑的新规则:
第一,中国海外利益的边界,就是国家安全的红线。 任何针对中国公民和海外项目的暴力行为,都将被视为对中国主权的直接攻击。血债,必将用更高效、更猛烈、更彻底的方式,加倍奉还。
第二,传统游击战和恐怖主义战术,在体系化的、全域感知的新一代战争形态面前,已经彻底破产。 当你的敌人拥有“上帝视角”,可以从你无法感知、无法理解的维度对你进行打击时,你所有的勇气和牺牲,都将变得毫无意义。
第三,勿谓言之不预也。 中国的耐心不是无限的,中国的克制不是无能的。当和平的努力被证明无效时,雷霆手段,将是唯一的、也是最终的选项。
在达苏地区,那片曾被鲜血浸染的土地上,新的工程队已经进驻。在更严密的安全保障下,机器的轰鸣声再次响起,中断的隧道重新开始向前掘进。
阳光之下,一切如常。
但在这片土地的阴影里,一个关于“天兵天将”和“雷霆天罚”的故事,正在各个部落之间悄悄流传。
这不是一篇幻想小说,这是正在被重塑的地缘政治现实。
在这部刚刚拉开序幕的未来史诗中,主角的名字,叫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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